事主趁着无人逃逸,还是过路的好心人发现混身是血的钱父,找到些人搭把手把他送进医院。
钱母接到信时,犹如晴天霹雳。丈夫躺在医院里,生死不知,医院催着交费。
那笔钱对本就一贫如洗的家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挨家挨户借,借遍了亲戚,也借遍了村里几乎是所有的人家。
还是不够,连一半都没凑够。
对付着先交上去,怎么样也得先救命呀。
几天后,钱父终于醒了过来,下半身完全失去了知觉。
嘱咐媳妇到他出事的地方打听,是谁家的马车闯的祸。
根本就没得一点消息。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出事前钱父闷头赶路,事发突然,出事时钱父自己都不知道车主长的啥模样。
夫妻俩个长吁短叹,坐困愁城,一点办法没有。
钱家宝生就的倔脾气,他要是知道这事,肯定要踏遍四里八乡去找人。问题是,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人证物证他们一样拿不出来,别说找不到事主,即便是找到了人,人家不承认你有啥招?
思前想后,夫妻俩把事情瞒了下来,只说是赶路太累,不小心自己跌进沟里出的意外。
就这样,一家人的中专梦,从此成了泡影。钱家宝辍学了。
生活自此来了个大转弯。没钱继续求医,父亲不得不出院,瘫痪在床。打那时起到现在,不管一家人多么努力,却还是家徒四壁。
一晃眼,钱家宝渐渐也到了说亲的年纪。
自辍学起,本就要强的孩子,变的更加沉默寡言。整日里只知埋头做活,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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