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关上门卫室的大门，我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丢给了老秦，他接过来之后冲我笑了笑，点燃后吸了一口。
我则开口说道：“老秦啊，你来轩辕家族也快50年了吧，我记得你是18岁就跟着老太太了是吗？”
老秦点点头，眼中露出一片回忆之色，低声说道：“是啊，我是十八岁那年过完年第三天跟着老舅来的北平。那年北平下着好大的雪啊，我老舅是帮别人走货的，收了钱去耍几把，结果钱输光了。就丢下我一个人逃了，追债的找上我，我没钱还，差点被打死。还好大小姐救了我，替我还了钱。那时候我也不会开车，她就让我跟着老司机学，说起来，那时候的车可难开了，北平路上的人还多，好几次都差点撞到人。不过大小姐一次都没骂过我，我这心里很感激大小姐啊。”
老秦他们这一批人，对于老太太有两种称呼，一种叫她家主，一种叫她大小姐。我笑了笑，继续问道：“那年轻时候老太太是不是经常出事？或者被别人绑架啥的。”
老秦哈哈一笑点点头说道：“是的，大小姐那时候太锐气，很多人都看不惯她这么得意。所以变着法地想要弄她，我开车的时候，好几次撞见劫道的。你看我这肚子上的疤没有？这就是那时候大小姐被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拦了路，为了护着大小姐，被开了一刀，哈哈！不过，我这命都是大小姐的，被刺一刀也不算啥。”
他一边抽烟一边说道，聊起过去的事情，他显得很是开心，话也渐渐多了起来。我脸色忽然一正，说道：“老秦，那你觉得我端木森对你是好是坏？”
老秦这把年纪，又见过不少风浪，自然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叹了口气后说道：“其实您不来找我，我也知道瞒不了多久。不过没想到这么快您就查到了我，这几天我也心里也是忐忑不平。没错，那个女巫是我放进来的，诶……”
老秦竟然自己主动承认了，这一点倒是让我微微吃惊，随后问道：“理由呢？你总不见得平白无故就帮她吧？为了钱，还是为了其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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