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闻听杨松家中客人有知南烨、刘璋根底者,急忙命人将张松请到殿上一同议事。张松一见张鲁便哭诉道:“南烨不仁侵我益州,还望师君兴兵为我主报仇。”
张松本就长相难看,他这一哭,鼻子眼睛挤到了一处,脸上肌肉皱成了一团,看着就更加可怜。
张鲁眉头微蹙道:“我闻刘益州乃是献城而降,子乔先生不随故主同降国师,反而寻我发兵报仇是何道理?”
张松道:“师君所言差矣!若非南烨贼子兵临城下我主不敌,又岂会降贼?我主与众将纳降皆不得已,师君若肯发兵为我主复仇,我愿凭三寸不烂之舌,说蜀中众将皆来归顺。”
张鲁闻言大喜过望,便要答应出兵。可是还没开口,阎圃便出班插言道:“兵者国之大事,岂能因你一言而决?南烨兵马虚实如何?蜀中又有何人能被你所说来投我主?你若不能一一道来,我主又岂能发兵?”
张松先前打探消息之时,便知阎圃不好对付,因此早就准备好一番说辞。此时听阎圃质问,从容答道:“阎公所虑不无道理,诸公且听我将南烨虚实一一道来。诸公当知曹孟德百万之众败于赤壁一战,此战孙仲谋、刘玄德二人出力最多,可到头来曹孟德却被南烨麾下马超所害,荆州、司隶、西凉三地也被南烨所得。如此一来孙、曹、刘三家皆不喜南烨,南烨更要留大军在三州之地以防三家兵马。原本南烨提防三家,再无力出兵攻伐益州,只因师君与我主相争,这才令南烨趁虚而入。
南烨入川兵马本不甚多,战犍为,攻成都又损兵折将,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师君正可发兵。再者我主麾下忠臣良将不少,黄权、王累、张任、严颜皆是忠贞之士,投降南烨迫不得已。法正、孟达乃我故交,我只用一言便可说其来降。”
张鲁听张松说的头头是道十分欣喜,阎圃却谨慎道:“若按子乔所言,蜀中便无一将投南烨乎?”
张松道:“那也不然!只是几员叛将不足为惧,我自有计克之。”
阎圃道:“不知子乔有何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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