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仕锴没有正面回答卢永祥的问题,而是非常严肃地说道:“卢院长,我觉得咱们华夏科学院很有必要增选一次院士。我正式向全院的院士发出倡议,增选刘士卿为科学院院士。”
卢永祥一听,一拍大腿,“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老郭,我附议,我也同意推荐刘总增选为科学院的院士。”
如果换成是一般人,很难在二十岁不到的年纪,获得华夏科学院院士增选的推选资格,但是刘士卿的年纪根本就不是问题,他所做出的几项科研成果,别说是做华夏科学院的院士了,就算是给一些院士当导师,都不会有任何问题。他如果都不能获得推选资格的话,就没有人有资格了。
但是有些事情,是讲究你情我愿的。如果是刘士卿没有得到信号接收器之前,他要是知道他将来有一天能够成为华夏科学院的院士,他十有八九会乐疯过去,但是现在。他的眼界异常的开拓,院士这个称号,对他来讲,已经不算什么了。而且他到了燕京之后,前前后后和不少院士发生过接触,也查阅了一些相关的资料,对做院士更加的没兴趣了。
华夏科学院院士和华夏工程院院士,从最开始设立的时候,只是将其定位为一种荣誉和责任,是对院士本人学术水平和学术道德的一种认可。但在华夏的学术环境和社会背景中,院士称号已经被严重异化。
如今,院士称号在很多人眼中,已经成为了权力、地位、身份和利益的象征,更是院士所在单位或部门用以获得更多部门利益的资源。
一些学者在当选院士以后,俨然成为了“学术权威”,在研究经费申请和分配等方面拥有很大的话语权,有时甚至出现垄断学术资源的情形。
很多大学为了招生宣传的需要,或者在研究经费申请时获得便利,都不惜拿出重金,聘请一些院士到本校兼职,谓之曰“不求所有,但求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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