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我护法吧。”太平公主脸上恢复了平静,大方地坐在榻上,她就是不|穿衣服也有一种贵气,给人不容亵渎冒犯的气质。
薛崇训没吭声,也没帮她把裙子从脚上弄走,过得一会才感觉到他滚热的手掌轻轻放在心口的位置,他的手腕上几股筋绷着很有力,但是搓的时候却很轻柔,他的手在颤抖。不过很规矩,只是放在两个乳|房之间的位置上。
太平公主闭上眼睛,她清楚薛崇训的忍耐力是很强的,所以他今天一直没有“失礼”……他要这样一直忍耐下去?太平公主有些恼怒,但是她不便开口索取,作为母亲的尊严和人间公理让她放不开这个面子。
所有的东西,太平公主想要的都是理所当然地主动索要,没人敢不满足她的需求,但惟独不能向薛崇训索要某些东西,只能暗示。
她闭着眼睛,感受到薛崇训的手掌上有些茧、有点粗糙,很暖和;她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时薛崇训说道:“穴位对吗,我怕按错了。”
太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没关系,你犯任何错我都原谅你。”她说罢只觉乳|头一阵发涨,脸上微微一红,心道:崇训,你别告诉我不懂!
她果然听到了压抑的喘息声,那吐出的气喷在她的胸上热乎乎的、痒丝丝的。她的神经绷紧了,直觉随时可能被粗暴地对待,一想到这样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也许扑通的心跳已经被薛崇训的手掌感觉到了。
“母亲大人,你给了我生命。”薛崇训忽然颤声说道,他好像还在为自己找理由。
太平公主便道:“我没生你这条命,我也早死了,咱们现在都不会存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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