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训浑身都很不舒服,觉得自己好像中毒了,他也没让玉清扶自己就向上面走去,走上一段木台阶,他仍然能稳住对着暗金色的薄薄帘子抱拳行礼,然后才走进去。
只见帘子里铺着一尘不染的地毯,中间放着三个蒲团,而太平公主正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上。难怪她刚才和薛崇训说话没出来,大约是刚刚修炼完毕的缘故,身上的衣衫不太整齐,丝衣罗裙松散地系着。不过她的身子却坐得很端正,脖子犹如天鹅一般挺拔,头上乌黑云鬓更将脖颈衬托得如玉似雪。脖子上面,锁骨附近的一片丰腴雪白的肌肤也从红色的丝绸中暴露着,再往下高高的胸脯轮廓无法被单薄的丝绸完全遮掩,而且她好像没有来得及穿内衣,乳尖的形状也若隐若现。
今天不知怎地,薛崇训直觉腹下顿时发热发胀那玩意立刻就立了起来。他急忙找个蒲团坐下,以免顶起的“帐篷”暴露他的尴尬。他一声不吭就坐下来,这样的举动显得很仓促,很刚刚有礼有节的言行大相径庭,忙说话掩饰:“儿臣实在对引导真气一无所知,该如何做?”
这时玉清也走了进来,她奉旨担任为薛崇训“护法”的工作,见薛崇训盘腿坐在蒲团上,就说:“陛下先把衣衫脱了,您穿着衣服无法护法更容易气结于胸走火入魔。”
“这……这样不好吧?”薛崇训居然感觉自己的脸发烫。
太平公主面露笑容,因为薛崇训按照她的意思服用仙丹的缘故她的口气已是十分平和:“你要心平气和不要有太多杂念,按照玉清的话做。”
“是。”薛崇训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自责,他生怕太平公主察觉他内心的龌蹉“杂念”。他只得磨磨唧唧地解开绶带,慢吞吞地脱自己的袍服,同时暗自深呼吸几口,眼睛不敢再看太平公主一眼,只想过一会那玩意自己恢复正常别把里面亵裤顶起来。
这时太平公主轻轻地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跪坐下来,伸手亲自为他脱衣服:“一会玉清为你护法,你全身要放松、让呼气吸气均匀;然后你听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我教你一回就知道怎么引导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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