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论如何,这两只隐形眼镜都粘上了沙土,在清洁干净之前,不可能往眼睛里戴了。
“糟、糟糕,我今天没有带其他眼镜备用……”
宫彩彩伸手在书包里摸索了一阵以后,脸上出现了“大事不好”的表情。
高度近视的宫彩彩,裸眼视力很差,差到了“五十米外人狗不分”的程度。
没有备用眼镜,隐形眼镜又不能使用,这意味着宫彩彩必须在看不清楚路的情况下回家。
幸好她爸爸已经开车来接她了,不然还真不放心让她迷迷糊糊地自己回家呢。
“这盏路灯坏了,换个亮堂点的地方站吧?”我一边建议,一边伸手去扶半蹲在地上的宫彩彩。
宫彩彩下意识地握住了我的手,在我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但之后立即如同被蛇咬到一般,把自己的手缩了回去。
“对、对不起!我不是讨厌叶麟同学!我是害怕被小芹同学看见咱们拉手!”宫彩彩怕我误会,慌慌张张地解释道,“不但被小芹同学看到了不好,被班长看到了也不好,被任何人看到了都不好……”
宫彩彩的脚腕原本有伤,她刚站起来身形未稳,就因为急于解释分散了集中力,导致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后仰倒——装满课本的沉重书包助了一臂之力。
我反应迅速,瞬间抓住宫彩彩的前臂,没有让她倒下去,但是让宫彩彩的表情更窘迫了。
“喂,你看不清楚路,脚上又有伤,就拉着我的手走到下一个路灯吧!”
我不觉得我们这些新时代的青少年,应该遵循“男女授受不亲”的旧思想。而且最鼓吹此道的,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的朱熹,他表面道貌岸然,把自己放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暗地里却搞大了儿媳的肚子,至于栽赃陷害,纳尼姑为妾一类的事,不一而足,整个就是一个儒家败类,极品人渣。
人渣说的反人类的话,我们为什么要听?新时代的男女拉个手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举动,是宫彩彩想多了,太保守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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