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会克林格,继续超大口地喘气。
胸腔的移动很快带动了腹腔,我的六块腹肌有节律地一起一伏,推挤着bwk溶液拍打在了玻璃槽上。
“你的呼吸系统能保持正常并不奇怪,”克林格气定神闲地笑着,“我为了能让你正常说话,对呼吸相关的肌肉限制也比较低,但是其他的……”
他话说到一半停住了,并且更夸张的嗤笑了一声。
“你在搞什么啊!就算是把你赤身裸体地泡在溶液里,你也没道理会竖旗杆吧?我一来没有让你窒息,二来我也不是什么衣着性感的美女护士……”
克林格说的没错,我现在的形象确实既可笑又猥琐,我能当着一个秃鹫般的男科学家竖旗杆,变态程度已经直追徐少馆主了。
曹导演曾经跟我说过,日本av男优的入行要求很低,只要能在镜头前硬起来就行——其实很多人做不到这一点,生理欲望有的时候会输给羞耻心的。
现在我能在克林格面前竖旗杆,倒不是说明我有av男优的潜质,而是出于大相径庭的原因。
果然克林格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怎么回事!?你那里的肌肉怎么可能恢复正常?你的整个下肢应该是处于瘫痪状态的……”
如果我不是太想揍克林格一顿,我是不会使用彭透斯教给我的这种瑜伽呼吸法的。
我在结束植物人生涯,开始复健的时候,彭透斯给了我不少好建议,并且把这种特殊的瑜伽呼吸法推荐给了我。
“麟,你不是特别担心逼兔的麻醉针和相似的东西吗?那有一种瑜伽呼吸法你一定要学,这是当年一位印度苦行僧教给我的。就算大部分身体处于麻痹状态,你只要能够主动呼吸,就可以临时加快身体的新陈代谢,让阻碍行动的药物尽快排出体外,对大多数的麻药都有效……”
因为那种呼吸法学起来不难,只不过是一种“5、3、2—5、1、1”的快速频率切换,所以在彭透斯的悉心教导下我很快就学会了。
只是我严重怀疑彭透斯教我这种呼吸法动机不良,因为我运用了十分钟以后不但大汗淋漓,下面还竖起了旗杆,这在彭透斯这个基佬面前尤其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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