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有一名制服年轻人帮一名带着瓜皮帽的旅客搬出两个箱子,他张口就不客气的要十元钱劳务费,那瓜皮帽旅客是名异族人,汉语讲的很生硬:“你想干什么?”
制服年轻人搓着手指不耐烦地道:“钱,快给钱,十块,老子还要接后面的活儿呢。”
“要钱没有!”瓜皮帽用生硬的汉语讲,一边弯腰自己去提包。
制服年轻人火了,一脚踹在瓜皮帽屁股上,瓜皮帽扑通一跤扑在地上,幸好身下有包垫着,不然的话就破相了,他爬起来一声呼啸,周围立刻奔来六、七个瓜皮帽,原来他们是一起的,这些人将刚才踢人的制服年轻人围住,根本就不说什么,上来就动打。
被打的年轻人也有同伙,不过他们却只是远远围着,有一个明显是想上前帮忙,却被同伴一把拉住了,还告诫他道:“你傻叉了是不是?他们是新疆人!”
想帮忙这哥们道:“管他是哪人,他在打咱们的人啊。”
拉住同伴的这人道:“活该,谁让刚子招子不亮,少数民族也敢惹?你他妈不看新闻吧,天价切糕你都不知道?人家政府都不敢惹他们,代赔了十几万给卖切糕的,你能比政府还牛鼻不成?老子下辈子一定也生个少数民族,能享受优待啊。”
车站有治安巡逻员,不过他们看到这边打架的却连理都不理,远远躲开了,好在那伙人把刚子揍了一顿就停手,刚子一瘸一拐的过来。
“你们还是不是人,怎么不去帮手?”刚子质问。
同伴嘿嘿笑:“我们哪敢啊,咱们可不像你有个当姐夫的所长,不过你真要和这伙新疆人弄起来,我就怕你姐夫都得跟着受牵联。”
刚子突然想起姐夫警告他的话,宁可欺负本地人、乡下人也不能招惹外国人、少数民族,要不然到时候姐夫舅子的情谊也没得讲,看来这事儿真要做罢,而且还不敢回去讲给姐夫听,该死,刚才怎么没看到他们人多呢。
刚子气呼呼的重新回到车站,他必须发泄出这口闷气,刚才损失的搬运费也要补回来,恰好一辆从乡下开来的大客进站了,刚子常在车站上转悠自然知道这辆车是本地的始发站,而且沿途都是走农村,所以他认为不必担心碰上什么少数民族或者是大官微服私访啥的,就拿这车上的人开刀。
“老乡,来来来,我帮你搬。”刚子‘热情’的帮一典型村官装的哥们扛起袋子,随手又提起一个,不过那哥们似乎不上道,他硬抢着要把刚子肩上的袋子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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