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这一句话说出口,苏木知道要糟从屏风的空隙看出去,就见到正德那张脸开始扭曲了正德大惊,忍不住大叫一声:“什么……你是说朕的皇子福王是……是太康所生,由慈圣太后经手送进宫里来的?钱宁,你好大胆子,竟敢污蔑太后和朕的御妹?”
钱宁哭道:“陛下,臣可是有证据的,如此要紧之事,臣怎么敢乱说!”
“证据呢,拿来”正德一声接一声,响亮地叫着钱宁:“陛下,臣自然是有证据的,当年谈贵人怀孕一事本是作假孕妇是没有月信的,可谈贵人当年大着肚子的时候,依旧有月经这一点,宫中侍候她的贴身宫女肯定知道但说来也是奇怪,福王诞生之后,谈贵人就因为难产而死可说来也怪,侍候谈贵人的那个宫女也在第二日死了据说是因为主子的死而伤心过度所致若其中没有鬼,谈贵人和宫女怎么可能双双死去。”
“这也不过是一奇,可古怪的是,就连以前给谈贵人看病的太医也在半个月之后死了,陛下,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分明是想掩人耳目啊!”
正德是何等精明之人,立即想到这其中的怪处,身体一个趔趄,不觉后退一步,面上显出潮|红来他紧咬着牙关,从牙齿缝隙里吐出几个字:“钱宁狗奴才,此不足为据,不过都是你的推测而已。”
钱宁:“若陛下不信,还有一个法子可以验证真伪。”
“你说!”正德闷哼了一声钱宁:“据说,这妇人怀孕之后,因为腹中有胎儿在不停生长,必然将盆骨撑大所以,生育之后的妇女后未生育的妇人骨骼都大不相同陛下,如果臣猜得不错,谈贵人的骨骼定然没有任何变化。”
“混帐东西!”正德大怒,突然一脚踢过去,正中钱宁的胸口可怜那钱宁本就被胡顺打断了一根肋骨,如今又中了正德皇帝一脚,疼得面容一缩,额头上顿时有黄豆大的冷汗淋漓而下不过这人也是悍勇,竟硬生生地忍了,没发出一点声音正德怒啸一声:“呵呵,咯咯,好个钱宁,你竟然要朕去发掘谈贵人的陵寝吗?挖她的坟也不算什么,可她却是福王的母亲,难道你就不怕福王将来诛你三族吗?”
钱宁:“臣为了陛下的江山,愿以身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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