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珍点头道:“那倒是,那你们自己谈,我进屋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果然进了屋,崔珍的老公叫做崔昌,与她同族不同亲,如今正在城里打工,有两个孩子,一个在米阳县读高中,而另一个才五岁大,由崔珍带着,也快上村小了。
方宝与崔牡丹没有在院子里坐着,而是并肩走了出去,出了村子,到了村西的一块僻静的草坡上才坐下来。
刚一坐到青草之上,崔牡丹已经把头软软的靠在了他的肩头,然后道:“宝,崔正直的事是你做的吧。”
方宝道:“可以说是我做的,也可以说不是我做的。”
说着这话,他便把自己这段时间到羊街乡与米阳县做的事都详细的给她说了一遍。
默默的听着,崔牡丹皱起了眉头,脸色也充满了厌恶,等他说完,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原来崔正直这么坏,做了这么多的丑事恶事,桂花婶死得真惨,但崔正直也没有得到什么好下场,就像古人说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说到这里,她忽然紧紧地搂住方宝的腰,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道:“宝,外面的事好复杂,好可怕,我真不想你再出去了,我……我可以不要名份,也不怕村里人笑话,可是不能没有你。”
以方宝的性格,要永远留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当然是不可能的,当下抚着崔牡丹的背,微笑道:“外面的事是很复杂也很可怕,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也懂得怎么应付,更何况阿蕾有一个心愿,我想替她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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