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气?”刘修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短刀在手指间飞舞,“你是不是练这笨功夫把人也练笨了?你这刀剑难入的武技,也就是蒙蒙人而已,真正交手,能顶个屁用?”
许禇冷笑一声,不屑作答。
“那好,我不割你眼皮。”刘修摆摆手,“你说割哪儿,我就割哪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许禇眼神一亮,他对刘修说他最引以为傲的武技是笨功夫非常不满,急切地想证明自己这门武技非常神奇,殊不知他如果真想击败刘修有机会更大的办法。他扯开衣襟,露出鼓鼓的胸肌,傲然一笑:“你如果能在这儿刺出血来,我便服你。”
“不会再食言吧?”刘修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看他,一脸的不耐烦。
“绝对不会。”许禇兴高采烈的蹲了个马步,深吸了一口气,绷紧了胸肌:“来吧。”
“唉,看过笨的,没看过这么笨的。”刘修摇摇头,叹息了一声,轻描淡写的伸出手,用短刀刺向许禇的胸口。许禇的胸肌硬如磐石,果然刺不进入。许禇得意的瞟了刘修一眼,刚要退后一步,吐气卸劲,然后再和刘修理论,却不妨刘修手一滑,短刀在他胸口轻轻一划,顿时皮开肉绽,鲜血迸射。
许禇目瞪口呆,看着那条一寸长的伤口,彻底傻眼了。
不仅有血,而且……血还流得真不少。
“这……这……”许禇张口结舌,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在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就和天塌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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