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进手忙脚乱的把刘修引到堂上,然后又吩咐人上酒,然后弟兄俩人跪在刘修面前,簌簌发抖,连声求饶。刘修见他们这样子,心道也不用再吓了,再吓说不定就晕过去了。他咳嗽了一声,先向何苗说道:“校尉北疆受伤之后,可曾有什么后遗症?”
何苗连连摇头:“托将军之幸,些许皮肉伤,在北疆时便已经好了。”
刘修笑了:“那是你身体好,与我何干。说起来,我们也是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只是一向事务繁忙,很少走动,还请校尉莫要说我自负轻狂才好。”
何苗一时有些吃不准,和何进两人互相看了看,眼中露出诧异之色。何贵人在宫里说皇嫡子是刘修的种,何进在外朝上疏弹劾刘修,导致刘修险些送命,现在刘修翻身,此时上门,自然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可是他这么客气干什么,还和何苗拉起了八杆子打不着的战友关系?
“岂敢岂敢。”何苗到底是经历过战阵的人,首先冷静下来:“不知将军今天突然前来,有何指教?”
刘修哈哈一笑,转向何进:“当然是为何府君弹劾我一事。不过细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何府君啊,你知道吗,正因为你弹劾了我,我失踪数年的父母又找到了我。”
何进“啊”了一声,跟着陪笑了两声,心头却是狐疑不已。
刘修见了,也直咂嘴,只好更直接一点。“不过,何府君与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不知为何因此弹劾我,而且据我所说,暗中到涿郡查访我的人,好像也与何府君无关吧?何府君莫非是被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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