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王客未想如此大的反应,皱了皱眉,道:“他并未告知名讳,贫道也不曾问起。”
青衣修士此时也冷静下来,咬牙切齿道:“既是周崇举门下,那定是他了!”
韩王客莫名其妙,道:“那又如何?
青衣修士叹了一声,又坐了下来,涩声道:“道友你是不知晓,昔年手持北冥都天剑,大破四象斩神阵,致我蟒部不得不避走海上之人,便是他了。”
这回轮到韩王客面上现出骇异之色,失声道:“道友是说便是他伤了……”说到这里,他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失言,猛然收住,不敢再说下去。
青衣修士摇头道:“不止如此,二十余年前十六派斗剑,此人力克诸派弟子,斩杀十余名魔宗长老,便连已修至元婴三重境的冥泉宗风海洋,也其被斩落剑下,若论斗法之能,实为十六派此辈第一人。”
韩王客目瞪口呆,自被逐出山门后,他久在东海隐居,又不与同道来往,消息闭塞,并不知晓这些事,初始见到张衍,只以为是门中一位后起之秀,未想到竟是如此惊才绝艳,震惊之余,却又隐隐有一丝莫名骄傲。
青衣修士此刻想到了许多,顿时有些坐立不安,又一次起身,在厅中来回走动。
张衍本人虽只元婴修士,可身份却不简单,乃是溟沧门中十大弟子之一,十六派斗剑第一人,其突然出现在东胜洲,到底是为了何事,莫非是针对蟒部么?
一念及此,他却再也待不下去了,“不行,此事我必须禀告族长,韩道友,多谢告知,要不还蒙在鼓里,这就告辞。”
他匆匆一拱手,就出门去了,韩王客才欲起身相送,却见其已是化作遁光远去,他不禁摇了摇头,捋着长须,坐在椅中怔怔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初远二人昼夜飞驰,只用了两日夜就赶回了苍朱峰。
入了山门之后,跛足道人一瞥之下,却是吃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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