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楚诧异道:“哦,何错之有?”
卫真人道:“我元蜃大灵碑也无甚稀罕,纵有这般效用,但世上也不是无有相似之法,据妾身所知,那少清就有剑念演争之法,同门之间斗法只需籍由剑中神意印证,那与当真斗上一场也无甚分别,岂不胜我法宝许多?”
公良楚点头承认道:“这话有些道理,不过卫真人也无需过分自贬,在在下看来,这两法只能说是各有所长。少清剑念相争,也是同样损折法力,不过复得法力稍快一些而已,甚至一个不小心,也会受创,而且如此也只能用于同门切磋,却无法与外敌相斗,否则其也不必外出挑战对手。大灵碑则是反之。入此间终究不是真正动手,许多平日不敢施展得手段也尽情使出,如是不用丹玉。可以说对我辈无有半分损折。”
卫真人失笑道:“道友可是认为给得丹玉太多,有些舍不得了?”
公良楚哈哈一笑,意味深长道:“哪里话来,贵派能各派道友来此磨砺,奉上一些丹玉又算得什么,在下非但不觉得不值,反而觉得贵派索要得少了。”
卫真人心下微微一震,就在这时,有侍婢过来,道:“真人,浑成教桓道人到了。”
公良楚打个稽首,道:“真人既然有客来访,那在下也就不在此多留了,告辞。”他虽是在大灵碑中惨败一场,可似是半点也不放在心上,就这么双袖摆动,潇洒而去。
卫真人目送他离去,看着公良楚背影,暗忖道:“此人这回究竟是自家要来此一试,还是得冥泉宗授意而来?或是两者兼而有之?”
思索之中,一名相貌只十七八岁,两眉如雪的温文道人走了过来,到了近前,稽首道:“卫道友,桓某又来了。”
卫真人笑道:“桓真人此回还是欲与那位晏真人一较高下么?”
桓道人小道:“自然。”他自袖中托出一只玉瓮,送了出来,随后神色一肃,就往碑中大步走入。
卫真人立在原处不动,约莫两个时辰之后,灵碑轻轻一震,光华闪动之间,桓真人却是自里退了出来,他闭目站定原处,似在消化方才斗法所得。
许久之后,他睁开眼帘,自嘲道:“不想又是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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