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这古井开凿的方向是从上而下,所有的凿痕也都是上头粗、下头尖,这无疑证明了人们在打井的时候,作用力的方向是从上到下,所以才会留下这样的痕迹。
一百米之后,查文斌发现那些开凿的痕迹变成了上头尖、下头粗,几乎是在一条很明显的分隔带上发生了这种开凿痕迹的变化,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说当年打这口古井的时候是兵分两路,一部分人从村子的地面朝下打,还有一部分人在这几百米深的地下从下往上打?先不说那些人是如何进了这地下,有空气的流动证明下面应该是有个空间通向外界,只是他们没有发现罢了;但要保证一条古井沿着几乎是垂直的线条贯穿,还是从两头往中间打,这恐怕在有地质勘探和图纸设计的现代社会也做不到!
很简单的道理,当你蒙着眼睛站在百米高的楼顶,你如何才能让你也是蒙着眼睛的伙伴站在楼层下面的地下室里,让你的伙伴跟你连成一条线,并且要让这条线垂直于地面!这个实验告诉我们在没有测量仪器和三维制图的古代,要完成这样的工程几乎是天方夜谭!
查文斌在震惊这样一个工程的同时,墙壁上的壁画逐渐有了新的变化,原本的鸟和鱼的图案已经消失不见,出现了一个新的图案:虫子。那些原本光秃秃的树,开始有了叶子,几乎从凿痕有了变化,这些图案也跟着转变。
而留在古井边的超子和卓雄两人已经看不到亮光了,随着查文斌越来越深入,留给他们的除了手中沉甸甸的绳子之外,已经没有了其他信息。好在每隔一米,他们的沟通还存在,只是从绳子上传来的拉扯感越来越弱,到后面几乎就要感觉不到,百米之下一个人拉扯的力量早就被长长的绳沿路分散了,这是他们事先根本就没有想到的!
超子看着手中的绳子所画的刻度,计算了下,查文斌下井的深度已经有约摸二百米了,凭借着那份细心,手掌上还能微弱地感觉到下面传递上来的信号,两人只顾着手里的绳子,此刻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周围已经开始发生惊天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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