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觉惊骇羞怒之际,忽听西门美人呆呆问道:“爹爹,你也到我的梦里来了?”
西门望一愣,望着爱女痴痴的病容,胸中怒火全消,不由得颓然一声叹息道:“王八羔子,这是谁造的孽?”
东门颦如梦初醒,问道:“师兄,要不要把那小哑巴追回来?”
“追个屁!”西门望沮丧地低骂道:“这小哑巴怎会开口说话了?”扭头望望空荡荡的石道,回思方才交手瞬间仍是心有余悸。
这时候真禅早已出了石府,御起乌龙神盾快逾飞电向东疾驰。他的嘴唇在出血,却是被自己的牙齿在无意识中狠狠咬破。热乎乎的血丝渗入舌尖,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而非皮囊包裹的行尸走肉。但是没人知道,他已感觉不出这血丝的咸湿味道。
他夜以继日地驾驭乌龙神盾急速飞行,当旭日东升时已能遥遥望见汪洋大海。
他的心情稍稍好受了点儿,也是觉得有些累了,便减缓了飞行的速度。
中午过后前方的海面上出现了一座荒凉海岛,孤零零地坐落在碧波万顷的海天之间。真禅收住乌龙神盾改以御风飞行,飘落在岛上。
他刚凝定身形,就听一声喜悦的欢呼道:“真禅!”跟着司徒筠火热的娇躯便从乔木林里扑入到他的怀中。
真禅轻拥司徒筠的纤腰,与她并肩往林中的一排小木屋行去。
回到两人的小窝里,不理司徒筠娇痴的盘问,真禅粗蛮地将她抱上床榻,疯狂地翻云覆雨直至两人筋疲力尽。
风雨过后,司徒筠望着满是淤青痕印的如雪肌肤,久久没有说话。
她不是第一次承受真禅如此粗暴的鞭挞,却知道每次他要这么做时,心里一定藏着难言的痛楚,所以才会借着她的胴体尽情发泄。
于是一次次她痛苦地怀疑起与真禅的婚姻,不知道这个每晚睡在自己枕边的男子,究竟是真的爱她,还是仅仅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
然而每每午夜梦回,望见真禅在盘坐运功时脸上不自禁露出的伤痛之色,司徒筠便又在怜惜中释然。何况,如今他已是她唯一的依靠。如果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能信任,她还能相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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