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主任，你昨天带着手下主管部门的人一起去聚餐了吧？”刘飞说完要处理孙大海之后，突然改变了话题，让众人摸不到头脑。
程刚自然知道这种事情是瞒不过刘飞的，便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
刘飞微微一笑，“程主任，你当副主任有好5年多了吧？”
程刚还是点了点头：“是的。”因为除了说是的，他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程主任你还有一个女儿是吧？”
“是的！”
刘飞接下来又左拉右扯的问了好几个问题，问的都是围绕着程刚的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而程刚无一例外的都用是的两个字来回答。到后来，他都慢慢的养成了惯性回答问题了，连思考都懒得思考了。
问了几个之后，刘飞然后依然保持以前的问话语速，依然是满脸含笑不急不忙的问道：“程主任，昨天孙大海告诉你我要对基层人员进行大轮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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