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反正多亏了我拿不出钱……”
“对了,跟我说说,三途川的摆渡人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一个穿着和服的黑长直?”夏冉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兴致勃勃的问道,注意点完全跑偏了。
“不知道,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为什么要是穿着和服的黑长直,这样的描述是不是过于具体了?”比企谷八幡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好了,比企谷你有没有过河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就先搁置吧。”
对面的雪之下将眼睛眯成细细的一道缝,不置可否的这么说道,打断了两个男生之间的对话——
“关于刚刚由比滨同学说的事情,你应该听到了吧?不打算给出一个回应吗?”
“这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吗?”比企谷八幡忍不住的小声嘀咕着,总觉得自己的人生价值被微妙的贬低了。
不过他也没有纠结,只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看向了表情奇怪的捧着侧脸偷偷打量着自己的由比滨结衣:“组队就组队吧,反正我是无所谓啦……”
大概是接连遭到心灵暴击并且差点儿与世长辞的缘故,他现在就像是陷入了贤者模式一般,颇有一种接近于看破世事,无欲无求的感觉,只感到自己的心灵前所未有的空灵淡泊,似乎对于一切都能够平静看待、理性思考了。
组队就组队吧,反正平冢老师似乎也不允许他请假缺席,更加不允许他以“家庭主夫”的职业抉择作为理由,将活动地点选在自己的家里。
那么既然是无法避免的一件事,所以和谁组队就成为了问题,尽管由比滨之前说得非常过分,让他感觉自己稚嫩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伤害,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对方说的没错。
他没有朋友……
也没有谁会愿意和他这种阴沉的死鱼眼组队……
由比滨这么主动,反而还是帮他解决了一个几乎无法跨越的麻烦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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