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情况下,能被驾驭的人,往往都无法对驾驭者进行反抗。倘若能够反抗成功,那么就不存在驾驭之说了。
还有一个最简单的理解,那就是实力问题。不管从前、现在,还是以后,永远都是强者的天下。一个强者,需要更强者驾驭,否则就是引火自焚。
“我就是比较感兴趣而已。”安吉丽娜笑笑道:“好了,不说A的事了。现在你得给我做一份报告,关于那里面的报告。”
人安全回来了,必要的报告是必不可少的。情报处的报告比部队还要严格与苛刻,两者的需求不一样。
“不如你直接询问瑞迪,他更清楚里面的情况。”萧援朝说道。
“瑞迪?不不不,他不可能给我做报告了,他将要面临的是审讯。”
“审讯?”
“没错,是审讯!”安吉丽娜躺在椅背上,眯着双眼道:“一个纳粹残余的后裔是很值得审讯的,我想通过他的嘴巴,应该能挖出许多东西。萧,如果你懂得中国人对日本的仇恨,那就应该懂得欧洲人对纳粹的仇恨!”
纳粹在欧洲犯下的罪行实在是罄竹难书,即便现在,只要提到纳粹,都会让这些欧洲人愤恨不已。不说别的,单单那些集中营,就让许许多多的无辜人惨死其中。
“瑞迪……”萧援朝想了一下,凝视安吉丽娜的双眼,低声道:“他也是兵人!”
“嗯?”安吉丽娜皱了下眉头。
萧援朝点点头,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泡的发白的皮肉,摊在桌子上。
皮肉上,黑色的花纹刺青清晰无比,与泡的发白的皮肤呈现出强烈的反差,更显神秘。
“这是士兵牌,兵人的士兵牌。”萧援朝指着刺青道:“这块刺青是A从自己的手臂上割下来的,瑞迪的手臂上也有同样的刺青。但是瑞迪的士兵牌比A的士兵牌高出一个等级,也就是说,瑞迪是兵人中比A还要高出一个级别的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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