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不断的向外冒着呛人的烟雾，萧援朝掏出两根雪茄分给瑞迪一根，一个蹲在马桶上，一个靠在门上，吧嗒吧嗒的抽个不停。
“我想给我女儿最好的生活，明白吗？我想给她最好的生活，可以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以有一群人把她围绕在中间当成最尊贵的公主！”瑞迪吐出一口烟雾，激动的说道：“你可以看不起我，也可以鄙视我，但我的这一个决定是动摇不了的！我是一个父亲，每一个父亲都想让自己的女儿是公主，虽然我现在还没有能力达到，可我在努力啊……”
瑞迪一脸的疲惫，他真的再努力，可惜都努力很久了，还是没有多大的起色。他是以正常人的生活在努力，当他开始努力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
“所以就开始卖身？”萧援朝露出鄙夷的表情。
“我都说了，我不是卖身，我卖的是……”
“鸭子！你卖的是鸭子！”萧援朝接上话道：“卖一次能得多少钱？”
“Fuck！”瑞迪气急败坏的骂道：“这不是卖，这是她们愿意给我的！”
“当然！当然！”萧援朝自顾的说道：“比如你晚上去酒吧，泡了一个妞儿之后带到酒店，等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发现她人已经走了，桌上给你扔了一千美金，你会怎么想？”
“我一定会再找到她，狠狠的草她的菊花！”瑞迪高声道：“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只要是男人就忍不住的！”
“你觉得那种情况跟你现在有什么差别？”萧援朝问道。
“差别大了！现在这种情况是她们愿意给我买衣服，愿意……”瑞迪突然变得沮丧无比，耷拉着脑袋道：“我只知道怎么打仗，别的一概不懂。妈的，本以为以老子的口才干推销员保证没问题呢，可一不小心把老板的老婆上了，又一不小心被抓住了；刷碗工总可以吧？可谁知道老板的女儿看我长得帅，把我给勾搭到了卫生间，然后……酒保，我还干过酒保，但是……”
“这次是睡了老板的老婆还是睡了老板的女儿？”萧援朝睁大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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