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地字斟句酌:“大哥,要不,咱俩去看午夜场?”
周子真崩溃了,她却明显地舒了口气。
夏草草心里颇为安慰:不错不错,接到旧情人的喜帖还知道崩溃,算是正常情绪反应。
倘若自己接到陆千寻的请帖,应当怎么做?
出席婚礼,不忘送上份子钱,然后找个不起眼的旮旯,甩开腮帮子死命地吃,把自己的份子钱连本带利地吃回来。要不要再带上周子真,这家伙人不可貌相,每次吃自助餐都跟饕餮附身一样,把人家老板吃得眼中饱含热泪,发誓记住这张脸,以后再也别把这人找上门来做生意。
这般淡定,是真的释然了,还是暴风雨来临前波涛暗涌的平静?
那天也没去看午夜场,她跟周子真,两人一人买了一个蛋筒,认认真真地吃完,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其后,欧阳海断断续续打过几通电话约她,被夏草草找了理由推脱,慢慢地,便也断了联系。
这世间,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谁唯一的人。
简雅汶说的没错,那样惊心动魄,终其一生不悔的执著,只存在于小说和电影中。
想想真是奇妙,她差点儿就成了曾经那么仰慕的男子的女朋友,以后甚至还有可能成为他的妻子。
而她居然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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