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如此,事后,花兮对此觉得奇怪,于秋分明不过是第一次遇见燕绥之,不知根不知底的,她哪怕再看出些什么、再怎么担心自己没人照顾没人说话,怎么就这么执着,想撮合他们呢?她哪怕再怎么八卦,再怎么看起来不靠谱,也不是这样欠考虑的人。
那时候,花兮这么问了于秋,而于秋笑得神秘。
“我若是连一个人的心性都看不准,也便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他人不坏,而你喜欢,这就够了,你们就该在一起。而之后会发生什么,有什么不好的,都可以到那时候再去解决。船到桥头自然直嘛,直不了,沉了也算一个结局。有结局的故事,不论悲喜,都比耽误着、没发生过要好。”说完,她若有所思,“我从前啊,就是想得太多太杂,忘记了根本,才会导致后来那样后悔,悔得连自己都折进去。”
花兮没听明白,只是下意识想要抱住于秋,给她安慰。
可是那时的于秋,已经虚弱到承受不起带着任何一点儿灵力的拥抱了。
所以花兮只能看着于秋倚在榻上,带着怀念的语气,轻声诉说着一些有的没的,却总不肯对花兮讲自己的经历,不肯讲出她那段未曾开始便已结束的故事。
燕绥之站得有些远,一开始他还将注意力放在花兮她们身上,动不动用可以溺死人的眼神看花兮几眼。后来,在发现不远处的玄衣男子时,眸光不自觉凌厉起来。倘若他没有认错,这个人身上的气息,与那日将花兮引走的人身上的气息,当是别无二致。
这是谁?
兴许是他的目光太过于露骨,那人一个眨眼间,原本专注于花兮那一方的眼神直直投向他。
接着,竟是笑笑,朝他走来。也就是在他朝这边走来的时候,街角闪出一个人影,紧跟在他的身后。
燕绥之眉头一皱。
迟玖。
而能够让迟玖这样恭敬相随的人……
燕绥之心想,这恐怕便是花兮所冒充的那个人,真正的魔教教主。
这个人叫什么来着?燕绥之在心里搜索了许久,却始终没能搜索出一个名字,直到那人走到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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