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解开南宫渊的穴道,轻声道:“师父万万要保重。请不要让映夕一再担心。”
南宫渊低声叹道:“映夕,师父连累妳了。”
路映夕轻轻摇头,语意坚定:“映夕知道师父有苦衷,只希望师父能为自己多着想。有些事,不应由天,而应由人。”
南宫渊未接话,堂外那小太监缩头缩脑地进来,躬身恭敬道:“南宫神医,请。”
待到两人离去,药堂里只剩下二个女子伫立对视。
“姚贤妃,师父与妳有何仇怨?妳三番四次与师父过不去,当真觉得师父软弱可欺?”路映夕索性把话说开,不再顾忌。
“南宫渊,是臣妾的同胞兄弟。”姚贤妃突然蹦出一句话来。
“妳是师父的亲妹妹?”路映夕不禁讶然。
“是。”姚贤妃目光沉笃,蕴着寒意,“所以,这是臣妾的家事。望皇后莫要插手。”
话落,她便欠了欠身,冷淡地离开,瘦削的背影似隐约透着一股孤凉。
路映夕揣着诧异的心情回了宫。
皇帝尚未就寝,半躺半靠在龙床上,闭目养神。
“皇上。”她走近,温声道,“臣妾问过姚贤妃,姚贤妃说,她与师父是同胞兄妹。”
皇帝没有太惊讶,像是并不在乎,懒洋洋地睁眸看向她:“皇后去了斋宫?”
路映夕低眸不语。看来皇帝巳收到消息,洞悉一切。
“映夕。”皇帝忽然柔了嗓音,叹息般地劝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也有各自的做法。妳实在无需事事上心,累坏自己。”
“臣妾明白。”她乖顺应声。她也不想这样劳心,但是事情与师父有关,她看不得师父受苦。
“妳如此放不下,可有想过朕的感受?”皇帝深邃的瞳眸逐渐浮起幽光,似含深沉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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