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么一张自白书函?”唐风华嘲讽地弯唇,“你信?陛下信?但天下人可不信。”
卫紫鸢一时语塞,心知自己这次太心急,讪讪抿嘴,收起书函。
唐风华却不让她遂意,袖内白练电闪,如疾风席卷,猝不及防地卷走她手里的书信。
“你!”卫紫鸢大惊,转而大怒,“还给我!”
“不是你的东西,就别霸占着不放。”唐风华低眸看着自己亲笔写的信纸,用手指轻轻抚平陈旧的纸张,几不可闻地逸出一声叹息。
这信,当初并不是搁在她的梳妆盒里,不知卫紫鸢到底怎么拿到手。
卫紫鸢的脸色一阵阵涨红,指甲纤长的手狠狠握起,尖甲掐入掌心。忍!她就先忍这一回!这个不晓得打哪冒出来的贱女人,她迟早要她死得很难看!
“给我。”轩辕澈忽然启口,大步一跨,站在唐风华面前,目光深沉如海。
“她有资格保管,我却没有?”唐风华微笑,笑得自嘲,却依言递出书信,极轻地放在他掌心里。
轩辕澈的手势亦是极为轻缓,仔细地摺叠信纸,揣入怀中。他没有命令紫鸢交出这封信,原是想借此鞭策自己,不许自己陷入消沉的缅怀,但如今已无此需要。
“陛下,紫鸢告退!”卫紫鸢突然高声说道,微一欠身,攥拳离去。她腰侧的衣裙,一滴鲜血自手心里流出,染在雪白绸缎上,刺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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