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招招手,示意他低下头来,他照做后,我拔了他的发簪,顷刻间,长发滑落,多情地拂过我的手,我的衣,回落他的身。
西日昌含笑接过我手中的发簪,搁在了回廊上。
簪花问意。和这号人打交道真伤神。
披发的祸害,在苏府下人的瞠目结舌中飘然而去。
回到车内,西日昌用力地搂了搂我,感叹道:“我怎么就没想到?”
他松手后我道:“你脑袋后的自然想不到,见过眼珠长头顶的,没见过长后脑勺的。”
他温柔道:“你替我长。”
马车又开始行进,他顿了顿,忽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事儿繁多,不能像寻常夫妇那样每日陪着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多担当。”
我当即道:“这是什么话?”
他笑了笑,“胡话。不说了。”
跟着他又说了几段真正的胡话,逗到我笑出了泪,而后我们恢复平静,再后我们到了王伯谷的无名山庄。
他查听了西秦诸事,安排了部分西秦贫民跟邱芬回大杲的接引诸事。打仗打的是民心,花重点出了仁义,接下来的步骤祸害都心领神回。
王伯谷不在,那回与我比较的阿大阿二也不在,倒是无人旧事重提,让我再动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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