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沉默片刻后道:“这也是菊子最后放弃靖王的原因。能成大业者,必不会因女子而失方寸,乱了判断。”
西日昌也默了片刻,才道:“朕难道不是?”
花重平声道:“陛下自己很清楚,何必问菊子?”
仿佛他们言说的不是我,我听后一点感触都没有。
西日昌轻轻地拍了拍我,“别假装睡着了,说你呢!”
我连头都没抬,低低道:“我听不懂,你们谈你们的,我还病着,累着。”
二人各自笑了声,又换了话题论及其他。
花重退下后,西日昌揉揉我肩头道:“你个狡猾的,出去一趟回来后越发狡猾!”
这下我倒明白了,他其实很介意我在他手里被南越人掳走,于是我道:“不是回来了吗?”
他继续蹂躏我的肩膀,细细道:“回去后,家里要建个篱笆,圈起来。”
等我们抵达皇宫,“篱笆”已经造好,月照宫董太后的寝室和昌华宫我的住所都设置了机关。
我没有住在“篱笆”里,又住进了西日昌的寝室。在他房里,我首次正面见到了那位慕西隐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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