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工资是发够了,理论上也有招待费,但官员经过,其家属可不在招待费里,车马轿夫之类,难道真的让官员自己掏钱?
肯定是地方上出。
朝廷往那一坐,给个规定,不准滥用。也不想想,这可能吗?
真当人人都是海刚峰呢,谁都敢不给面子?到时候来个大官,随便给当地官员穿个小鞋,去哪哭去?
朝廷里那群人拿着算盘啪啪一算,觉得这些钱足够。
可要说,许多大臣都是从地方干起来的,难不成真的不知道理论和现实的区别?
想到这,松江府尹便道:“鲸侯,其实这位将军说的倒也没错。别处我不敢说,但这松江府,倒是可以试行一下。”
“一来此地雇人容易;二来若真能行十一税,也确实减轻了百姓负担;三来松江多有新学,可招募吏员。如今都知道,在海关做事,薪水高。那这招募的吏员,先做征税征粮之事,做得好的,便可迁入海关或是那些贸易有关的地方,亦算一种考核。”
“国课或不变,或略增。剩余的,便留给地方用。又严查加派之事。”
“便如王荆公变法之初,在一府一州之内,只要尽心,完全都是善政,百姓称赞。鲸侯当日在文登州,也支持当地州牧变法。”
“不求推广全国,只在松江府,下官自信还是可以做好的。”
刘钰笑道:“你也是郎官出身,难不成不能直接上书?你这小心思,倒是活络。”
松江府尹嘿嘿一笑,心道不能和你比啊。你是走军事勋贵的路线,我这以后还要在地方上混,还得跟那些士绅打交道呢。这等断人钱财的事,我提出来,日后也难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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