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皇帝来说,他心里很清楚一件事:矿工、码头工、脚夫工、漕工、盐工……这群人要干点什么大动静,可比农民可怕多了。一来他们本身就有组织,二来他们就在商业重镇,一旦出事,立刻天下震动。
安置他们,也得需要钱。
现在皇帝真心是属于那种被一文钱难倒的天子。
只感觉天下之大、贵为天子,却处处缺钱。
漕工要钱。
盐工要钱。
解散旧有的运河巡护要钱。
安排新的缉私路线要钱。
修淮河要钱,计划安置在新淮河垦区的几万户做基本盘的“府兵”要钱,现在风声已起的岭南脚夫运茶工起义要准备镇压钱。
两淮灾情要钱。
不久前成都府茂州地震救济,还是要钱。
顶着巨大的压力,海军建设不能停,这是一本万利的事,真要将来拿下印度,投的钱都能赚回来。
海贸内帑以及垄断费、公司的海军建设积累金,不能动,要确保用在该用的地方。
又一下子投了那么多的钱在淮河,顿时捉襟见肘,数年之内不能有大动作。
钱嘛,无非开源节流。
但有些流,是没法节的。
倒是一群人建议放弃西域,说每年砸百万两搞移民,西域的粮食也运不出来,白花钱,有卵用?不如弃了西域。
皇帝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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