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果我们……再陷入冰光之漩,怎么办?”沈红袖有些迟疑地说道。
“无妨。”亚飒摆了摆手,“我已得高人指点,雪牙圣殿的机关道路,已经了然于心。”
“哎呀,那太好了!”灵俏的火舞灵蝶雀跃不已。
只是,就在众人要动身出发之时,最近才加入的神戟将萧龙雀,忽然躬身一礼,语气郑重地说道:“亚飒大人,属下有一事,要跟您私下禀报。”
“哦?”亚飒看了他一眼,也不迟疑,立即道,“好。”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几乎走出数十步远,已经快到了浮冰海潮的边上,这才停住脚步。
“龙雀,什么事?”亚飒看着他,和蔼地说道。
“是这样,属下……”萧龙雀压低了声音,朝亚飒低低地说了一番话。
此时的冰潮岛海滩边,正是寒风呼啸;北方大洋上亘古纵横的冰风,吹在二人脸上时,如一道道冰刀在割着脸面。
不过,寒风再冷,也不及亚飒听了萧龙雀这番话后,内心寒冷的程度。
“你说的,是真的?”初时的震惊过去,亚飒面沉似水,朝萧龙雀确认。
“千真万确。”萧龙雀道,“属下一直留心此人,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被属下偷听到。”
“哦。”亚飒沉吟片刻,忽然话锋一转,凝视他道,“你怎么会一直留心于他?”
“禀大人,这是因为,属下先前跟在宰相大人的身边,成天都跟阴谋诡计打交道,所以对属下来说,离得七八丈远,都能闻到阴谋诡计的味道。”萧龙雀沉稳地答道。
“哈!这理由,倒有趣。”亚飒看着他,笑了两声,忽然厉声说道,“萧龙雀,以后记住,别宰相大人宰相大人的,叫得这么尊敬。那司徒老儿跟我苏渐大哥作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知道你顾念旧情,叫声‘岳丈’足矣。”
“是!是属下言辞欠妥。”萧龙雀慌忙垂首道歉。
“嗯。”看到他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亚飒忽然也有些感慨。
当年星降高原上,他和苏渐等人路遇宰相的车队,看到耀武扬威的萧龙雀和位高权重的司徒威,他还心生“大丈夫当如是”的羡慕情绪。
那时候,羡慕归羡慕,却知道自己和他们,乃是天差地别,自己完全不可能追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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