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人的意思是?”阮天择眨了眨眼问道。
“你刚才难道没看出来吗?”朱献冷笑一声,“你看这苏渐,只不过被我一句话轻轻一挑,就暴跳如雷,还敢对一个御史出言不逊,分明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大人所言有理。”阮天择其实有心把苏渐的所作所为说一说,让朱献别轻敌,不过想了想,也许真的是自己过于保守了,便随声附和,再没有说什么。
“当然有理。”朱献不客气道,“你没听说过?‘御史出巡,不能动摇山岳,震摄州县,为不称职。’阮大人你就放心去做事,苏渐这样的捣蛋鬼,交给我了,就冲他今天这副狂妄劲儿,你信不信,我包他不死也脱层皮!”
从行营议事厅回来,苏渐把发生的事情一说,没想到唐求比他还生气!
“奸臣当道、奸臣当道哇!”唐求那张胖脸涨得通红,叫道,“原来以为只有戏文里那样演,现在才知道都是真的哇!”
“胖子,别激动,”苏渐反过来安慰他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屯,我苏渐从来不会任人宰割。不过确实挺痛心,这晶海地区最该查的,分明是那个阮天择!”
“他们看来是一伙的了。”亚飒静静道。
“十有八九是的了,”苏渐目光闪烁道,“甚至,这朱献分明就是阮天择找来的!”
说到这里,苏渐在内堂中来回踱了几圈,忽然停下来,对亚飒说道:“朱献此人,不可不防。亚飒,你给我盯牢他,有什么风吹草动,随时知会我,我好第一时间反应。”
“好!”亚飒一拱手,沉声应道。
“那我呢?”唐求急道,“那朱献老儿,一听就不是好东西,要不我还是跟亚飒一起吧!要是他出什么幺蛾子,我也好第一时间打他闷棍!”
“打闷棍?这像什么话!”苏渐神色一肃道,“朱御史可是朝廷命官,对付他可得讲策略。你不用再说了,这活儿,亚飒合适。”、“好吧……”唐求勉强答应一声,神色有些怏怏。
见他如此,苏渐笑道:“胖子你也别不高兴,接下来你就跟着我,如果没猜错,那阮天择搬来朱献这位大神对付我,想必他自己,必定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咦?对啊!肯定是这样!”唐求一拍手,高兴道,“老大,我跟你盯他去!阮天择这小白脸,敢叫咱兄弟不痛快,咱也搅和他的坏事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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