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斋此时平静的看着曹柘，眼神深邃的宛如一潭死水。
从无明那里得知，九阳神功是眼前这个小子轻易交出来的，故而心斋来了兴趣，特意前来探查一番。
毕竟九阳神功怎么说也是一门绝学，能轻易交出来的人，或许胸中有些丘壑。
当然出于某些不好直言的缘由，他特意等到曹柘下山之后，方才前来问询。
山上毕竟人多眼杂了些。
“只是他这是在作死！”心斋内心已经给曹柘判了死刑。
如果是初穿越时，来自现代社会的灵魂，对‘杀人’这种事，或许还有抗拒与排斥。
经历了二十年的浮沉，心斋早已蜕变的铁石心肠。
对竞赛者之间的残酷竞争，有了极为深刻的了解。
“气凝于顶，如大雪封山，春消阳洒，当似清泉潺潺，养木于积阴之地，藏锋于厚云之上，顺天时而转，体迎四季，一日春秋……”曹柘开始口诵妙诀。
心斋不是无明，用不着曹柘帮忙逐字逐句的解释。
不过是初入耳，心斋便大受震撼，体内内力稍稍遂从运转，便感觉体内正在积蓄、累积的顽疾，如冰消雪融一般消散，原本宛如背负大山，蹒跚而行的身体，也骤然生出了几许久违的活力，代价则是少量的内力被封存起来，暂时无法动用。
“这是什么武功？”心斋出声问道。
声音间不自然有些颤抖。
“化气海如雪山，存真阳入积阴，就叫……龟虽寿吧！”曹柘说道。
心斋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这……前一句与后面的一句，相互之间有关系吗？”
“算了，随便你！这门养寿武功，你怎么得来的？”心斋问道。
曹柘道：“得来？这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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