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明白过来,婉转说道:“也亏得你们来得及时,如果再晚来片刻,那个艾德醉醺醺像得了失心疯,我必定难逃过这一劫。”
他们见到我时,我一定尽去衣衫裹在了艾德的衣衫中,一副被人摧残过的模样了。
可与想欺凌我相比,艾德似乎更想一把拧断我的脖子。
我一直深信那是因为萦烟,可到底又该怎么解释,唐逸成也会认识他?
或者,我不该寻根究底。
我不该让无聊的梦境和深重的猜疑,破坏了那从青梅竹马开始慢慢积累而成的浓厚感情。
即便叶儿的记忆尚未完全恢复,我还是记得,叶儿待他,那种视同至亲骨肉般的亲密情感。
努力理着混乱思绪时,柔软的纱衣已温柔拥上。
唐逸宁不曾流露出明显的喜怒哀乐来,只是伏在我耳边,低低地自责:“说到底……还是我没能护你。”
唐逸成明显是松了口气,仿若艾德没强占我,让他放下了一门心事。
他抱着肩,低下头,回避着唐逸宁和我略嫌亲密的动作,倚在案边静默了片刻,忽问道:“叶儿,前晚你为什么一个人悄悄出门?”
唐家,这个看来平静却不知从哪里不时射来暗箭的唐家……
作为叶儿曾经付出那么多,难道就活该把对唐家的一切好处都深深地藏了埋了,还得接受来自唐府的暗算?
这一世的叶儿从小给这兄弟俩教傻了,我还不傻。
我淡淡笑了笑,从唐逸宁臂腕间坐直身体,缓缓道:“我去问洪执事当日我打落胎儿的原因。我失了记忆,从刘府出来时,曾拜托他打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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