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羊祜没有给他们任何的解释,拨转马头,率先就回营了,诸校尉是面面相觑,既然羊祜的撤军之令已下,他们可是没有胆量去违抗军令的,商量了一下,只能是率领着各部的人马回营了。
不过回营之后,众校尉还是心有不甘,便一齐前往中军帐,去寻羊祜,想要问个究竟。
羊祜似乎算准了诸将要来,他呵呵一笑,对诸将道:“诸位,你们今天看了一天的戏,是不是有觉得有些无趣啊?”
左军校尉赵海拱手道:“末将愚钝,不知将军此举何意,还望将军可以解惑。”
羊祜看了一眼众人,道:“此次步兵营受命进攻冀州,主公是寄我们以厚望的,冀州军明知野战不是我军的对手,所以才会龟缩不出,试图固守坚城,阻我军于诸城之下。拿一座乐成并非是什么难事,难得是在不损耗兵马的前提下,如何才能以最小的伤亡代价,拿下乐成来?本将军也知道诸位求战心切,但你们之中,谁有把握不损一兵一卒,攻下乐成来?”
赵海不吭声了,其他校尉也纷纷地低下了头,不损一兵一卒,开什么玩笑,谁都知道攻城原本就是一场拼消耗的战斗,攻城的一方,往往会不惜一切代价来攻城,能拿下城池就已经是很不错了,真要不损一兵一卒,那简直就是试如登天。
羊祜见众人不吱声了,接着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样的战斗,就算是拿下了乐成,步兵营也基本上打残了,而乐成也仅仅只是此次进攻冀州的第一仗而已,接下来还有冀州军重兵防守的信都和邺城,如果在乐成我们就把人马给拼光了,那还有能力去打信都和邺城吗?”
赵海有些惭愧,今天进攻乐成,他们眼里只有乐成,而羊祜的眼里,却放在整个冀州,格局不同,眼界自然不同,相形之下,他们和羊祜的差距真是不止一点。
“将军运筹帷幄,智算千里,某等鼠目寸光,险误了将军大事,还乞恕罪。”赵海心服口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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