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什么恶魔。”
吴灿面露和善的微笑。
我怎么感觉你比恶魔要恐怖的多。
雪母有些感慨。
一直在天庭和破旧军之间挣扎留存，目的只是能够给予女儿一丝宁静的日常。
但越到后期，双方的计划越接近尾声，她就越感到力不从心。
她自身的能力，也就是神格者这个档次。
人类的力量是存在着极限的。
在天庭和破旧军两个庞然大物之间，她能够为纪纱雪做到的事情已经越来越少。
为了自己女儿今后的幸福生活，她需要的是能够一个拥有掀桌子这样强大力量的可靠盟友。
至于这个盟友要去哪里寻找呢？
雪母想着目光默默的注视向吴灿。
怎么回事？不对劲啊。
怎么感觉雪母的目光就像是猎人在看猎物一样？
吴灿汗颜。
“你会来偷偷追踪我，是因为从我身上察觉到一丝异常吧？”
“不过我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在演技方面露出什么马脚才对，你是怎么怀疑起我的？”
雪母双手背在身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其实挺简单的，纪纱雪和我说，她之所以会来找我签订契约，是你推荐她的。”
吴灿解释道。
“这有什么问题吗？妈妈帮女儿出谋划策，解决神裔带来的副作用不是很正常吗？”
雪母眨了眨眼。
“我的名声一直都不怎么样，而且和我契约的人会注定孤独一生。”
“而你明明很希望自己女儿找到心仪的对象，却和她推荐当初名声恶劣的我。难道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呜，原来不是我露出了马脚，而是我被自己女儿给卖了。”
雪母撇了撇小嘴。
一个喜欢坑女儿，一个喜欢坑妈，简直绝配啊。
“其实我挺好奇的，你为什么会让纪纱雪去找我？”
“咳咳，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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