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
方月愣住了。
因为，白小雅喊得，不是他游戏里的名字［夜色黎明］，而是方月！
还有‘好久不见’……
要知道，他和白大雅虽不至于天天见面，但游戏里，人都在青司，现实也在一起，见面频率还是很高的。
如果现在站在面前的，是白大雅，那就绝对不会说什么好久不见。
所以……此时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竟是真正的白小雅？？
不是那个乱杀人诡异，恐有白小雅外貌的东西，也不是有着白小雅角色外貌实则什么记忆都没有白大雅。
而是……自己一直认识的，现实里的那个……白小雅！
方月懵了。
这怎么可能……
没有理会方月的反应，白小雅的双脚脚底板，逐渐长出一颗一颗圆润的脑袋，或是诡异的脑袋，或是人类的脑袋。
一颗颗人头，从她脚底长出，将她身体逐渐拉高。
双脚下全是人类成串组成的大长腿，稳稳踩在地面。
而她的双手，也在逐渐冒出人头，如延伸的手臂，看的人头皮发麻。
人头叠加的双手双脚，将她的身高，拉高到两三米的高度。
她欣赏着自己这具全新的身躯，缓缓说道：“太棒了，我逐渐理解一切。”
方月：？？？
这特么不人不鬼的模样，你居然逐渐理解一切？？
方月懵了，对眼前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越发茫然了。
吃一种，他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是谁，人类？诡异？白大雅？还是白小雅？”
视线微低，白小雅居高临下地看着方月，缓缓开口。
“你可以叫我白小雅。”
“你也可以叫我白大雅。”
“你可以把我归为人类。”
“你也可以把我归为诡异。”
“我可以是任何存在，也可以什么都不是。”
“这就是我，终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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