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站不上最高位置呢?”我淡淡的抿口咖啡,眼睛并不看她。
我不相信用儿子听觉交换财富是一位母亲该有的选择,我更不相信如果母亲本身没有野心会轻易同意这样荒谬的行为。她可以不承认,但没有必要以母爱之名,行伤害之实。
显然,我的问题让瞿林飞失掉本想保留住的颜面,她再不甘心也必须承认,在她心中,儿子没有财富来的重要。
其实承认这种心态没什么困难的,她也一向不喜欢掩盖自己有野心的事实,只不过今天坐在她面前的是我,若是换一个人,她必定已经跳起来,摆出我是逼不得已的理直气壮,细数自己为凌棠远牺牲的一切一切。
可惜,我没给她这样的机会,所以她有些抑郁。
急于反败为胜的瞿林飞愤愤翻开手袋,沉了脸色抽出一张泛黄的信纸,轻飘飘甩在我面前,我本能伸手去接,她撇嘴冷笑:“你可得好好看看,你最信得着的人都是什么男盗女娼的嘴脸!”
我强打起精神看信,可视线刚扫过上面的娟秀小字,心立即揪起来。把信纸正面背面反复翻了两次,虽然是张没有封皮,没有落款的信纸,我却能一眼认出那是母亲的笔迹。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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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很刺|激吧?你的母亲,我的丈夫,你的哥哥,我的小姑,几个人合伙上演一场伦|理|大悲剧,就傻乎乎套住我们几个人当傻子呢!”她为我骤然惨白的面色兴奋不已,而我已经听不进她的不屑讥讽。
母亲,羽衣。
我曾以为母亲经常提及的羽衣是说她不甘心放弃无忧无虑的生活嫁给贫困不知珍惜的父亲,不想雨衣背后居然是这样一段蚀骨伤心的爱情。
如果她是孟屿暮的亲生母亲,那么谁把我送到她的面前?
凌棠远的父亲么?夺走她一个儿子,再施舍她一个女儿?还是伤了一段爱情,还一段恩怨两清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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