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宝哭得更凶了,裴阶的话虽是好意,她却觉得刻毒。
“而且,在我看来,你的心里并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喜欢我,你只要有唐家人就够了。”裴阶道。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雅宝的眼泪掉得太凶,以至于她急得只会说这样的话,“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裴阶没有回答雅宝。
沉默的时间令人心上的伤口像正在被手硬生生地撕开一般,口子越来越大。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
裴阶去开门,雅宝慌乱地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surprise!”一个活泼的女声响了起来,“裴先生,有没有兴趣陪我开这瓶红酒?”
裴先生,三个字就像钉子一样钉入了雅宝脆弱的神经,她只觉得自己和裴阶之间私下的昵称,原来并不是她的专利,那一刻她的脑海智山顿时海啸山崩。
“爱伦。”裴阶有些惊讶。
董爱伦能上来,肯定是列在前台裴阶的访客单里的,他们的亲密度就可想而知了。
“咦,你有客人?”董爱伦走了进来,看到雅宝时有些惊讶,尤其是雅宝脸上残留的泪痕,让她更为惊讶。不过瞬间她的脸上就露出了了然的神情。向裴阶求爱并被他拒绝的女人,唐雅宝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第二个,实在不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情。
只是唐家姐妹先后拜倒在裴公子的西装裤下,还稍微算是值得人饭后聊一聊的话题。
雅宝的脸色由白转青,转红,再转白,就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
“我来得不是时候?”董爱伦略显尴尬地问道,冲裴阶嗔了一眼,仿佛在责怪他,怎么把女孩子欺负得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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