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公子僵住了，她的脸色由红润转白，瞪大了眼睛道：“师兄，就是说，我不止废掉了敌人，也废掉了我们的变化之术？”
“理论上的确是这样。”李沐怅然叹息，“大吹法螺本来就是双刃剑，一个用不好伤人伤己。难免会出现各种意外，小冯，你也不同太过纠结，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可那是七十二变，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法术啊！”冯公子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拉住了李沐的胳膊，“师兄，我错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改回来的。”
“其实不用改，挺好的。”李沐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师兄，你不用安慰我了。”冯公子倍感沮丧，“以后的任务世界越来越难，学会七十二变可以帮助我们解决很多难题，现在这么重要的技能竟然被我搞成了一个笑话，我还沾沾喜喜，我都快恨死自己了……”
“不一定是坏事。”李沐笑看了她一眼，“公司的技能没一个正儿八经，用起来不照样顺手的很。无非是七十二变改变了用法而已，当初，百分百被空手接白刃去掉了瞬移过来接剑，变成了指定人物跑过来接剑，貌似削弱了控制力，却无形之中增加了杀伤力，技能是真的可以跑死人的。我来找你，就是确认一下，七十二变具体被你增加了什么规则而已。”
“可是，我看不到对我们有利的地方。”冯公子低声道。
李沐笑笑，走过去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然后，伸手拍了拍旁边的石凳，示意她坐过来。
冯公子跟过来坐下，情绪有些失落：“师兄！”
“记得孙悟空跟二郎神斗法吗？”李沐伸手在她的头顶揉了几下，看向了大雄宝殿的方向，牛魔王翘首以盼，等着他们谈完。
“嗯。”冯公子点头。
“他们互相变成了相生相克的天敌，互相追逐，过程没有使用其它的神通，完全依靠的是动物的本能，变化后的物种没有办法推翻天敌间的克制，麻雀被老鹰吃、鱼被青鹞吃……”李沐继续道。
冯公子抬头来，隐隐约约间捕捉到了一些闪光：“师兄，你的意思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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