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东方墨点头。
闻言，在他面前的女子便心神一动，又听一阵哗啦啦的声响传来。只见漂浮在她面前这一幅水墨画，此时收缩卷了起来，最终被此女一把握住。
“东方墨，送你了。”
此女随手向着身后一抛。
这时东方墨抬起手来，一把将卷起来的画轴给握在了手中。
“那贫道就笑纳了。”
接着他笑了笑，将手中的画卷翻手给收了起来。
与此同时，只见他面前的此女缓缓地转过身。霎时，一张绝美的容颜就映入他的眼帘。
跟当年一样，而今的牧心没有任何变化。那种美，依然空灵，让人不敢生出一丝亵玩之意。
而这时的牧心亦是抬头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他。
“扑哧！”
直到良久之后，只见此女展颜一笑，如兰的气息尽数喷在了东方墨的脸上。
“牧心，你笑什么！”
东方墨看着此女问到。
“笑你。”牧心看着他。
“贫道脸上有花吗，有什么好笑的。”东方墨道。
闻言牧心并未回答，吸了口气后，此女竟向前一倾，落入了东方墨的怀中。
“东方墨，本姑娘不在的这些年，你拈惹了多少花草，如实招来。”此时牧心玉珠碰撞般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
但听东方墨道：“自然没有，就算有也是她人来招惹贫道。”
听到他的话后，牧心脸上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你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
“知道什么？”东方墨狐疑。
“这些年来，你有过两次逾越雷池吧。”牧心语气极为恬静。
听到她的话，东方墨一怔。
这些年来，他的确是有过两个女子，商清，还有韩灵。可他却不知道为何此女竟然会知道这种事情。
只见他神色抽|动，“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本姑娘能够感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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