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面前，
白毅很冷静，丝毫没有被冲昏头脑的迹象。
阿姨很好，性格好，也大方温柔，怀抱温暖，就是可惜，白毅对黑气妈妈的爱，不是些许俗物就能打败的。
好吧，不立牌坊。
认真来讲的话，打比方就像是你留学归来，同时两个公司给你发了offer。
一家是市值五百亿的跨国企业，聘请你当总裁。公司虽被竞争对手狠狠的阴了一波，元气大伤，但底子还在，你手中恰好有方案暂时度过目前的困局，把公司重新扭回正轨。但竞争对手却显而易见的不会放过，即便躲过这次，下一次也仍然有坑在等着。
一家是市值百亿的集团公司，自家公司老妈退休叫你回去当董事长，公司情况比不上前者，目前来说业绩刚刚从亏损中走出来，各个分公司状况都仍然不容乐观，内部也是矛盾重重，创始人们面和心不和，员工们摸鱼的，监守自盗的，各类问题数不胜数。这情况下外部还有竞争对手虎视眈眈。
这选择，正常人都懂吧？
总裁很厉害，前者问题也好解决，但说白了你其实就是个高级的打工仔。明白人的话知道让你把控对公司绝对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但怕就怕憨批。相较之下，直接当董事长它不香么？自己当老板，有能力的同时头顶上还有退休的老妈盯着，还需要担心会被人踢出局？
当然，这样比喻不恰当。因为瓦塔利亚挖自己明摆着是要转正，干儿子变亲儿子。
只可惜，白毅有之前的顾虑，再加上从魅魔那里得到的，对深渊的认知，对瓦塔利亚的未来并不看好。
就算没有深渊，明天也会有天堂来此口口声声说着正义，却不干人事儿。
所以说，
自家扛把子不够多的话，别一动不动就什么纪元更替，诸神黄昏的玩儿。
……
下定决心，但不代表着马上就要给出答复。
毕竟就算是贤者模式也得等交了种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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