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遥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收信关养花什么事。堂姐不在意也不解释,只是说,养了幸福树就会幸福。这种哄小孩子的说辞,翁遥更不相信。她从没听过幸福树有这种类似【吃了全家桶就是一家人】、【吃了我做的老婆饼你就是我老婆】的奇怪花语、树语。
翁遥也没再追问。
既然堂姐不愿多说,她的好奇心也就到此为止。
曾经的她就因为过剩的好奇,从而胡乱揣测堂姐的生活,自以为是地笃信了很多臆想出来的东西,结果给很多人带来了麻烦。现在的她闯荡过社会,品尝过做错事的后果,见识过人心的复杂、舆情的反复,已经成熟多了,收好了自己躁动的好奇心和表演欲,对自己不了解的事,不会再轻易发表看法;对亲近之人的生活,也会把握好分寸和距离。
去年夏天,搬家离开前对堂姐说的那些话,翁遥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羞愧。她以为堂姐对于韩觉的情感,不过是恋爱时纯粹的利用,是分手后见不得对方好的后悔,所以狂妄地说了很多伤人的言论。
她搬回家住以后,姐妹两人也没聊这事。她们俩就像闹完别扭的家长和孩子,坐下来吃饭说话,就等于心照不宣地揭过不快,重归于好。但所有事关韩觉的话题,双方始终默契地不去提及。
……
翁遥浇完了客厅的盆栽,拿着水壶进到书房。书桌上有一盆和平百合,白色的花朵垂着头等水来淋。
时隔大半年,这个家里发生变化的,不仅仅只是盆栽。
浇完水,翁遥往书桌的一角瞥了一眼。
一堆高低不等的书和剧本之间,立着一副相框。
相框里是一张照片,韩觉扶着堂姐的手,在教她游泳。韩觉面色紧张,像做研究一样严肃观察着堂姐的动作。堂姐则在笑,似因韩觉的紧张和严肃而笑。
翁遥细细看着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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