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红衣眷顾者！恭喜你获得厕鬼！鬼屋员工数量加一！”
“厕鬼（董文涛）：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也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我只能告诉你，他身上有很大潜力，看你能否将其激发出来。”
陈歌看着黑色手机上的新信息，他没想到厕鬼竟然会直接成为鬼屋员工。
“我只是用十位红衣邀请他而已，他竟然会答应的这么干脆。”
默默打量着站在红衣群中的厕鬼，陈歌没想到黑色手机对他的评价还挺高。
这位厉鬼光看外貌的话非常普通，穿着破旧的老式西装，头发乱糟糟的，一副标准的社畜打扮。
“既然有潜力，那就要多逼迫一下，说不定大叔也可以披荆斩棘、乘风破浪。”
将双腿发软的厕鬼和其他红衣收入漫画册，陈歌走出卫生间：“这里原本也是个闹鬼的地方，现在厉鬼已经被收走，再荒废下去也挺浪费的。”
他取下门头上的黄纸，拿着缠满胶带的圆珠笔，在纸张背面写了几句话：“恶鬼已经离开，你们可以安心的使用这个卫生间了。”
随手将黄纸贴在门板上，陈歌拖着碎颅锤走出了公寓楼。
“下一个，该去接谁呢？”
看了一下手机地图，陈歌来到含江三号地铁线：“黑色手机上说这个厉鬼藏在含江四号线，但含江现在只有三条地铁线，四号线还在修建当中。”
此时地铁站已经快要关门，陈歌停在三号线附近，找人打听了一下四号线的信息。
工作人员说四号线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投入使用，具体原因没有讲，只是脸色比较奇怪。
再三追问之下，工作人员才说道，含江地铁站的监控里经常会在夜里拍到一个奇怪的人。
那人会出现在不同的地铁上，总是独自一人坐在某个座位上，而他身边的人却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
随着四号线开始动工，监控中再也看不到那人的身影，但是工人们却常常在隧道深处看见鬼影晃动，工作人员怀疑是地铁里的幽灵跑到了正在施工的四号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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