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年假才落,政务房便开始忙了,但这忙仍是为着年前遗下的旧务。而新政经过长长十天年假的平静,似乎也渐渐上了轨道,平稳地进行着,但妫语却清晰地看到了这平静下面的波涛暗涌,一切只是不动声色而已,并不代表会执行。于是,元宵刚过,妫语便命吏部将官员考绩呈上,她朱笔一批,将洛州知州许落野、元州监察使贝重湖、黄州乔冈巡察使郑冠元立刻调入天都。同时将开算科的日子着礼部定下。
在经历了年前骤变的官员们对女皇的每一项举措都十分敏感,这次见一下就调了三个外官上来,稍稍琢磨了下,头脑清醒的人便开始见风使舵了,悄悄地打听三位外官的喜好及亲属旧怨,以期日后能图上个用场。这一场无声的风波,在许落野等人还未入京时便已蔓延开来,甚至妫语的手头上已送来了其亲舅叔侄在官者的荐书。
妫语这边看得冷笑,也不批驳,直接发给摄政王,让孙预与这些深谙为官之道的老臣打交道,相信由他出面,这帮臣子会容易安抚得多。
“喜雨,今儿二十二了吧?”妫语方下得朝会,便问随侍在旁的喜雨。
“回皇上,正是二十二。”
她微一沉吟,“先成王……应该已经满七了吧?”
喜雨眉梢轻动,“是,昨儿刚满七。”
“那便叫知云带公主入宫来住吧。”
“是。”喜雨一躬身,随即又问,“请示皇上,公主大约住几天?也好叫知云酌量着是否要带奶娘入宫。”
“嗯?”妫语脚步一顿,“带来吧。公主大约要长住。”
“皇上……”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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