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沈先非将桑渝带回了自己的家。
沈母看到儿子将人带回来,揶揄:“呦,一保温瓶粥就抱得美人归恶劣,真是不简单。”
沈先非将她轻轻放在自己的床上,盖上薄被,看了几眼,目光依依不舍地收回,转身对倚着门的母亲说:“你熬一保温瓶的粥,换来儿子不用一辈子单身,很划算。”
“早知道这样,我五年前就去熬了,熬一吨也没问题。”
淡淡地笑了笑,沈先非将房门给带上,对母亲说:“妈,你可以去睡美容觉了,熬粥要到明天早上,现在熬会糊的。”
“唉,有了媳妇忘了娘呦,悲剧哦。”
不理会母亲的揶揄,沈先非又回到房内,在窗前静静地坐下。
执起桑渝的手,放在唇边。在医院里,她嘶声力竭的哭喊,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她说得没错,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她该恨他的,她要怎么原谅他。他是自私的,就连爱也爱得自私,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忘记了。这段感情里,她付出的比他多得多,受到的伤害更多,他没有想过自己在英国的几年,她却是这样痛苦地煎熬着。
他将脸埋进她的掌心,自责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原谅我……我再不会离开了,原谅我,桑渝……”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第二天桑渝从床上醒来的时候,看到似曾相识的摆设,没有第一次那般激动。下了床,走到客厅里,她对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沈先非只说了两个字:“衣服。”
“……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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